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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改名啦

(薛洋晓星尘)给你一颗糖

17

薛洋猛的松手,瞬间从衣摆探进去。



“薛洋!”



晓星尘觉得要是霜华在手一定会一剑扎过去。



可那人却小心的挽起了自己的裤管,露出来膝盖处的青紫。



“我想了一天了,早晨磕的那下可不轻,你看,都青了。还不听话。”



晓星尘愣住了,嗯?难道是自己想太多。


温热的手带着淡淡的药味按压在膝盖上,稍稍用了些灵力,有点疼。



手下的肌肤好柔,好嫩,好滑。可是男子的皮肤是这样的触感么。


薛洋看着自己有些粗糙的手,担心会不会把这娇嫩的皮给划烂了。



两个人都没有说话,空气静的有些尴尬。



“那个,阿洋,我觉得可以了,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恢复了。咱们赶紧休息吧。”



说的这是什么!晓星尘恨不得给自己一掌。



“晓星尘,我想跟你说件事情。你也以拒绝我。但是我不会放弃。只是我想现在听一听你的答案。”


薛洋爬上床塌,跪坐在晓星尘面前。


晓星尘心里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。但是自己要怎么办。拒绝?狠狠的拿霜华抽他?可是阿洋什么也没做错。可是答应他?答应他之后呢。




“晓星尘,从七岁到现在,我们从未分开过。今后我也没有和你分开的打算。不论你讨厌我还是觉得我不要脸也好,我,我薛洋心悦于晓星尘。不论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,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。你愿意么?”



愿意么,晓星尘在心里问自己。自己也不清楚。说不清到底是谁在照顾谁,家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是薛洋在操心。药圃里的杂草,漏水的屋顶,衣服也是薛洋在洗,每次买菜也是薛洋提着菜篮。真的是自己养大了这个孩子么。



等了许久。晓星尘看着薛洋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。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


“诶呀,困死我了。别说今天还真是累了,我先睡了啊道长,你别忘了息灯。”



薛洋夸张的打了个哈欠,背对着晓星尘躺下去。



妈的。这难道就是失恋了?薛洋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,但是此刻薛洋有点想哭,两世来,终于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,但是却被拒绝了。道长这是要开始讨厌自己了么。



灯灭了,背对着的两个,谁也没睡着。



第二日清晨。第一次薛洋起的比晓星尘早,害怕道长看见自己尴尬。薛洋蹑手蹑脚的起来遛了出去。


早晨的小镇跟义城没有什么区别。早点摊一个个支起来,菜农挑着新鲜的蔬果选着好叫卖的位置。小镇慢慢的开始了新的一天。


晓星尘找见薛洋得时候,那人正坐在早点摊上糖包配豆浆吃的正欢,还和邻桌的一书生聊得火热。



“阿洋!”



晓星尘觉得这场面真碍眼。立即出声打断了两人。


“道长你来了,快来,我早晨看你睡的熟没叫你。这儿的糖包一绝。你快来尝尝。”



晓星尘坐下来却不见薛洋看自己,那两人又继续说起来。



“阿洋,这位小友怎么不介绍一下。”



“道长,这位陆兄说今晚又有庙会,见我俩是第一次来想当个东道主带我们去看看。”



“哦,这小镇如此热闹,肯定热闹极了,那晚上就有劳陆小友了。”



商量好了晚上汇合的地方。陆书生就急匆匆的赶去私塾了。



晓星尘嚼着嘴里的糖包,想跟薛洋说说昨天的话题。但是怎么也开不了口。



“道长,我早晨查看了一番此地。发现就是普通小镇,那符咒搜索了一番更没有邪崇。但御剑到高处,发现周围全是白雾,还是有几分古怪,咱们静静等晚上,说不定有新发现。”



薛洋咽下最后一口豆浆舒服的揉了揉肚子。又看晓星尘还在吃第一个包子,想这人怎么就吃这么点。怪不得那么瘦。辟谷也不行。



天色渐渐暗了



大人小孩全都出来了。两人到达和陆书生相约的地方,见那人已经早到了。



“失礼失礼,竟然让小友好等。真是太热闹了,我们二人一路都眯了眼。”薛洋向陆书生拱了拱手表示歉意。



“无妨无妨。是今日先生想着让大家放松放松便提前放了学。是陆某来的早了。可能二位第一次来,今日是簪花节,这簪花也是有意义的,可以给心上人簪花,那要是对方同意的话就会永不分离。父母给孩子簪花,可以祝福孩子们平安健康。我家里人正好准备的有多的,不介意的话二位可以随意。”



不对劲



薛晓二人对视一眼,这簪花,昨日不是也有人簪花了么。


不能打草惊蛇。两人交换了目光,领悟到对方的意思。


“那这里就谢谢陆兄了。”薛洋拿起一朵别在耳后。正想顺手给晓星尘别上时又好像想到了什么,轻轻把花放在了晓星尘手里。



城中还是一如昨日的热闹,每个人脸上喜气洋洋,薛洋吃在嘴里的糖却感觉有点甜腻的发苦。晓星尘也是一脸若有所思。唯有陆书生像是第一次第一次参加庙会一样,一路兴奋的像个孩子。



繁华落幕,三人在客栈门口道别。


“今日能与薛兄和晓道长一遇,真的是难得可贵。如果他日相逢,再来把酒言欢。那今日就此别过。”


“再会。”







客栈内


“晓星尘你发现什么没有。”


薛洋坐在桌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花生米。


“这城中难道日日都有庙会?岂会如此之巧。连着昨日和今日,还都是簪花?到底是何方邪崇,察觉不到丝毫害人之意。”


晓星尘也是完全摸不着头脑,有一闪而过的思路,但是怎么也抓不住。



两人又是沉默的一夜。



早晨薛洋正想着怎么样偷偷溜出去。没想到晓星尘也醒了。


“道长,醒这么早啊。要不然多睡会儿?我实在想昨日那糖包得紧。待会儿给你带两个回来?”



一面迅速穿着衣服,一面偷瞄着时机想溜走。



晓星尘也受不了两日来两人之间的氛围。



但两人之间的平衡已经被打破了。如何才能复原呢。



沉默的走到早点摊前。



“嘿,陆兄,这么巧又遇见你了,这家的糖包真是馋人的紧呀。”



薛洋一副自来熟的样子,拍了拍那书生的肩膀,又自如的夹了一个人家的糖包。



“小生眼拙,可是在哪儿结识过小友?”



见对方一副被吓住的样子。这也是薛晓二人意料之外的反应。到底是什么邪祟!这般诡异。



“嘿,你忘了,昨天陆兄还带我们一起在簪花节上游玩,今日就忘了。”



薛洋一副你这人不地道的表情。



“这这这,可是小友认错了人?而且今天才是簪花节,何来昨儿之说。”



陆书生紧张的脸也红了,努力想了许久也没有从记忆中找到面前这两人的脸。



“有古怪,回客栈。”




晓星尘给薛洋传了密音,两人告别一头雾水的陆书生,只道实在是故人长得太过相似。



这到底是何方妖孽,两人想了许久,也没有一个头绪。


薛洋趴在窗前静静看着路上的每一张脸。越看越诡异。贩夫走卒,打马而过的少年,楼下说书的。仿佛都和昨日一摸一样。



夜晚又悄悄的来。



薛洋和晓星尘站在流动的人群中,街上还是一派热闹,两人却感觉周身渐渐泛冷。



“走一走,瞧一瞧啦,这耍猴不是一天天都能看到的,小猴儿,走一个,”



还是那群小毛头呼啦啦的一拥而上,薛洋顺势抓住晓星尘的手。闪进旁边的小巷。



“阿洋,醒一醒。”



薛洋猛的惊醒,自己好像不受控制那样。竟重复了几天前的动作。



“不妥,此处竟是如此迷惑心智。赶紧想办法抽身,不然咱们也会慢慢的忘记你我,一日又一日重复。”



客栈




“这到底是哪儿,什么邪门歪道,要我把幕后黑手抓到。看我不打烂他的牙。”



薛洋烦躁的抓了抓头。刚想伸手拿杯子,一个不稳。啪的摔在地下。





好像地震一般,整个屋子都晃了晃。


有戏。



“道长,你看这像不像吓到了那怪东西。看小爷我打烂你的牙。晓星尘、退后。”


说着薛洋拿着降灾在屋里一顿乱砍,砍的不过瘾。一个翻身到街上,打烂了菜农的摊子,踢翻了鸡笼,吓得卖花的姑娘扔了花篮。一时间鸡飞蛋打,小贩的咒骂,姑娘的惊叫。好不热闹。



“晓星尘,来。这个,要破了。”


少年在一片狼籍中粲然一笑,朝着晓星尘伸出了手。这一幕让晓星尘记了好多年。



咔咔咔



伴着一阵接一阵可怖的声音,整个小镇开始慢慢崩塌。一阵子就全都消失不见了。回头一看熟悉的山路就在脚下。前几日的经历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般。


薛洋不死心的在山头细细搜索了一番。除了打死了一只山鸡,其它没有任何发现。



几日后


“阿洋,来。”



听见晓星尘在召唤自己,薛洋放下手里的锄头。那药圃的杂草已经真的长到了人腰处。挤的那灵草可怜巴巴挤在一起吱吱叫。


“我查阅了一下,有一奇像叫蜃景,常发生在海上,江面。人们在半空中可以看到楼台城廓。有一只天兽就是以这奇像为食,吃饱了就躺个山头睡觉,如果有人不甚进入了那天兽的范围地就会出现在那梦中,长久以来就忘记自己,也就被融入其中。想要出来就得打破那梦,梦破了,也就回到原来了。那天兽美梦被吵醒也就飞去找新的蜃景了。”




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有樵夫进了山再也没回来。原来是被梦吃了。那日幸亏我打烂了那茶盏,要不然,可怜咯,那抱山散人又得少一个徒弟喽。”



躲过了晓星尘的一记飞眼。薛洋抱着头闪进了药圃。


阿洋,那日的你,到底是被天兽迷了心智,还是认真的呢


但是现在他在那里呀,还在自己身边不就好了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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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也是为爱情流泪的一天


以上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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